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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7月30日星期一

直观理性

直观理性的状态,是人对自由而理性的一体性生活的无意识地向往。

    卡西尔在《国家的神话》中提出国家权威成为人的信仰的替代物。尼采在形容理性主义的结果时把“虚无主义”描述为“上帝死了”,即没有任何终极希望的状态。这也被形容为“成熟男性的精神状态”:这是一种完全的责任,他必须放弃一切依靠,依靠自己,否则他还不完全成熟。因此,所谓的成熟,就是在完全地被抛弃后对这个被抛弃的接受。他会赶到孤独、无助,原有的世界不复存在,失去意义。而作为一个成熟男性,他却无法回避它,他必须接受一个无意义、无希望和无援助的世界。这是以人的有限存在面对无限责任的现实状态。如同对西西弗斯的描述:不是被石头压死,就是被累死。这是用人类自身的精神虚构代替上帝的终极虚构。

          人类生活是否存在如如不动的一体性?每时每刻的现在,都是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统一体,这就是无可避免的一体性。人的非物质部分,或者可以称人的思想,并非仅存于物质次元,至少不是单个的物质次元。问题是,物质次元相对的非物质次元是什么?什么又是物质次元?物质须以特定时空为存在基础。

    超越,是人的根本欲求之一。作为存在主体,必有其相应的时间与空间。从时间角度而言,人的物质形态不可能有所超越,因为存在悖论。假设人的存在是时间轴上的一个点,那么这个点必然不能同时存在于一条线的两个地方。而空间上也没有超越的可能。个体可以不局限于其出生的地方而去更远的地方,可空间是先于人本身而存在的概念,在没有个人的时候,空间已经在那里,只是个人能否知觉的问题。这即是处于物质次元的人类的共同局限性。但是,人的非物质部分,就是一般被成为“灵魂”的部分,这个部分需要主体的自己觉察才能感觉到其似有若无的存在。而这个部分才是人作为人的存在所能真实“超越”的部分。因为其非物质的特性,所以可以顺利地实现所谓时空的局限与转换,在这样的状态中,人似乎是处于安宁与自由的本体状态,而并非一味地“生活在别处”。暂且称人的这种觉知的方法为直觉理性。

印象中的美

巴黎40多岁甚至年岁更长的女人,往往给我一种温暖的感觉。她们的身上有一种浅米金色的,淡淡的光芒。她们的优雅、快乐、自信、坦然和对美的一种持续需要让我发现女性的生命并非愈走愈无望,反而可以以自由自在的方式,平静地展示和发现某种个体意义上的美,和一种母性的原始的美。这里你感觉到的是统一化经典标准的玩笑式的刻意偏离。一如昨天在艺术长廊看到的一幅画,超级经典的《蒙娜丽莎》,作者很玩笑地把蒙娜丽莎的脸的部分挖掉了,一个洞。路人对这个“洞”的思考和感想就成了这幅画的意义。这里的每一个女人,很自在地展示着自己的独特,这种多元化本身会使你日益体验到其中比外在形式更加深刻或者深沉的美好和稳定,而这种多元化之后,某种不变的形式总会在不同的人身上显现出来,一种让个体品味的“经典”的留存。一种矛盾与选择的必然。“经典”与标准应该是让人自己选择与建立的,而不是被强加的。从来不应该如此。

这个时尚之都的市民们以自己偏好的生活方式,嘲笑着时尚和经典。路人没有喜欢昭然若揭地炫自己的大牌服饰的,反而隐含地深深地嘲弄。却是这些大牌的设计师们需要观察路人,千奇百怪的、自由自在的着装来寻找设计的灵感,来发现新的美。这里会有很多你永远无法认同的表达形式,但正因为如此,这里没有那种如影随形的压抑感,那种要迫使自己如何如何的任性和野心,这座城市是淡定的。任世界日新月异,任其它城邦勇猛发展经济,巴黎永远是巴黎,时尚的前沿而又是经典的代表,她就是会优优雅雅、自然自在地对世界呈现她稳定的多元化的美。这座城市是坚定而又自信的,一种因为什么都有了的自然自在。而我对这一切,并没有一种地域意义的迷恋,虽然这里的给我的知识和信仰已然如此丰实,使我对人生感激不尽。

我也喜欢北京,北京也有一种自得,也有物质意义上的丰实和多元化,什么都有的大国之都的气派。可北京的文化是建立在权力中心的基础上的,他古雅的建筑,林立的城门,哪怕是他的胡同,都渗透着权力交锋的鲜红的悠悠历史。不能说中国没有自己的文化,绝对不能,哪怕这种文化本质上是官本位,是皇权,是极权,是斗争。这也是一种文化传统,也有其中辛酸与动人的一面。这种隐隐的辛酸与对权力的渴望,是中国人内在基因中的情结。我们既因为这种文化传统而预先是无辜的,也要为他的残酷后果承担责任,牺牲各个个体作为人本身的自然自在的幸福感。北京也有健健康康的老年人,可你不会想到优雅这个词。你会浮现出的是一种爽朗的精神,一种身体儿倍儿棒,吃饭儿倍儿香的精神劲儿。

权力始终使我产生恐惧感,是本能意义上的逃离,这一点从我的自我意识产生以来似乎一直没有变。我对压抑我的环境和人都在抗拒,不论什么形式,内在的本能。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是女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或者也还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我所想靠近的是一种不被压迫也不去压迫的平和,矛盾退却之后的和平到来。我本能地一直生活在那个地方。

听风

风过无痕,要怎样心境才能听到风的声音?
风不屑流连喧嚣的闹市,风不肯驻足灯红酒绿之间,风不属于“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忙碌人群,风只属于采菊东篱下的悠然,属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洒脱,属于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的寂寞,属于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小时候,我总是搞不明白,风从哪来,它要往哪去,它有没有朋友,谁又在此时此刻和我一样被它的拥抱?
长大后,我喜欢独处小楼,捕捉风的足迹。听风在我耳边的呢喃,风告诉我秦时明月汉时关的雄壮,告诉我唐宋的繁华……
手捧书卷,我看到了别人如何听风: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听到了寂寞,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听到了悠然,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听到了洒脱,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听到了温暖,
我亲爱的朋友,你听到风的声音了吗?用心去听听吧,你会有莫大的收获的!

2012年7月8日星期日

评“何必”

       全句是“青山秀水,到眼即可舒啸,何必居篱落下,然后为己物。”
        评:“何必”二字最有意味,对一切可爱可欲之物之人的境界。欣赏已然愉快,又何必所属?记忆中见过一幅画,画中有食物,而主角是一只黑色而触角似在舞动的蟑螂,竟觉生气往来。暗想,这全是因为“无关”故。若此蟑螂呈现于现实生活中,恶心足矣,又如何去欣赏其“生命力”?更如何愉悦呢?除非拿拖鞋杀之是“愉快的”举动。张爱玲也说,“人生的趣味全在那些不相干的事上”。因为“不相干”,才有了闲情雅致,才忘却了利害,才有片刻轻松。只是人生的责任归责任,将责任艺术化多半是基于粗糙现实的理想。所以也有“感觉即责任”的说法,即将自心感觉到的本职所在全力以赴地去使其实现。而责任终与“得到”不近同一。人生之“得到”终究是“要之不来,却之不去”。而“何必”二字的意趣就在于此。

小楼

      
烟雨中的江南,一条幽静的小巷,一座孤寂的小楼,清雅别致、妩媚无边、凄婉迷茫。

        整个下午,我手握书卷,懒懒地倚着窗儿,痴望望着楼外的斜风细雨,思絮也逐渐迷离,千百年来的古人,同样小楼,同样的金风细雨,又是怎样的心情?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这样的小楼,勾起人无限的思念之情,那么的孤寂、凄凉、愁苦。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夜锁清秋,这样的小楼,又是怎样一个字?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这样的小楼,抛开了一切烦恼、利禄、功名,又是何等的闲适?

小楼有时是一首凄婉的歌,让人悲悯、怅惘,有时是一支清新的曲,让人欣喜、神往。不同的小楼承载着同样的情感,同样的小楼蕴涵着不同的情怀。借着古代诗词从小楼之窗投射出的光亮,小楼之中文学大师们或喜或悲的情感身影一一映入眼帘,想要与古人们对话,那就踏上小楼吧。

2012年7月1日星期日

我所知道的民运人士

所谓的民运人士说到底就是国内一些表现欲、控制欲都极强,偏偏又运气不作主,处处碰壁而不得志,从而产生严重失落感,进而仇视社会,攻击社会,甚至猖獗到要砸烂这个“旧世界”,建设一个由他们自己主导的“新秩序”,并美其名曰:民主、自由社会。据了解,这些人的心胸普遍都不宽广,容易走上极端,特别爱钻牛角尖,认死理儿,如李旺阳、陈光诚之流;他们大多数又喜好拨弄是非,挑起事端,常常弄得天怨神怒。试想想,任何时候都是人在做,天在看,也就我们所说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吧!长期这样逆天行事的人自然要遭到上天报应的,当然也就逃不脱走背运的命了。这就好比那些专钻臭毛坑睡觉、打滚的劣等哈吧狗一样,自己在臭毛坑里乱窜乱滚弄得全身上下脏兮兮,嗅哄哄的不说,偏又没自知之明,还要来到院里见人就汪汪乱吠,甚或在新院里撒泼打滚,把好好端端的新院也弄得乌烟瘴气,一地狼籍,结果招来主人一顿棍棒伺候。被揍后,偏又不知悔过自新,反而怀恨在心,伺机逃跑,便成了流浪狗,在流浪过程中,为能获取养命的狗食,又极力寻找新人,为博取新主子欢心,明明心里是丧家犬的悲哀,内心在痛苦地嚎啕,但又怕被听见了遭到同类耻笑,没面子,更怕被新主子听见了被再次驱逐,断了养命的狗食。所以只好极力吹棒新主子那里如何如何,甚至说新主子那里的狗屎也可以做香精了。其实,民运分子为了维护内心的虚荣心,为骗更多的人入伙,同时,也为得到一席安身立命的之地,常常玩弄手段,欺骗人民,故意极力吹捧西方是天堂,并胡说自己在天堂里如何的民主,何如的自由。事实上,稍有头脑的人都知道,丧家犬就是丧家犬!他们这种离乡背祖,寄人篱下的日子,与丧家犬还有区别吗?不信,请问问北风本人,问他在天堂是否同他吹嘘一样,过得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