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不想多说,但是有时有时候又不得不说!
作为旺阳大哥的生前挚友,我本不愿打扰大哥已然获得的清静,但是面对国内外汹汹之舆论。大哥给我他那封遗书,的这一份信任,我就有了把他公布出来的冲动,面对中共对国内网络的封锁,已经多年不触摸网络、不接触政治的我,在谷歌博客上开通了博客,发布了他的遗书,没想到被人用推特、论坛大炒特炒,甚至肆意谩骂,并送我以“脑残级五毛”的光荣称号。
看了一下,对我公布的遗书反应最迅速应该是被你们称之为“五毛”的人,尽管我只是陈述事实,但是可能只是他们需要的结果,所以他们迅速将之推广到互联网,其次反应迅速的则是当代我们中国的“民主精英”们,那些自诩为中国“民主之父”当代中国思想启蒙的人,这些自负、自大的70后,在支持中共“五毛”发布《旺阳遗书》的推广后,迅速赋予我“脑残”、“五毛”等称号,可怜的我,已经不接触政治逾10余年,仍然被骂得狗血喷头。
当然你们都是有回报的人,“五毛们”收获的是党的工资和奖金,“民主精英”们收获的异域的高额奖金、各种奖项、自由国家的居住权和大批的粉丝。
诚然,对于“五毛”而言,他们是因“民主精英”而生,是你们给了他们工作,从这个角度上讲他们应该向“民主精英”致敬,但是相较于收益而言“民主精英”当然是更胜一筹,当代的“精英”们基本上是我们当年六四革命的政治流亡者,和那些利用前辈光环上位的70后,“精英”出则洋车代步,入则安享高宅大房,经常出入的是素质极高的社交场合,美酒佳肴美女相伴,各种规格的高级会议,各种声援的粉丝,你们只需在键盘上敲击发声,就可以得到大量美元和各类粉丝的响应。
而我们呢,在我们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六四革命大潮的时候,我们当初的领袖,在舒适的房子里面遥控指挥,我们在广场上、街道上发声、呐喊痛斥专制腐败的时候,这些同志已经准备好了跑路,当党军的钢枪、铁锁对准我们的时候,我们的领袖们浑然不见了踪影,当我们身陷囹圄的时候,他们已然获得自由世界的居留权,在美国开了公司,当了老板。而那些现在在网络依靠炒作的“民主精英”70后们,我们在街头呐喊的之时,你们也许还在穿活裆裤,光着屁股玩尿泥呢吧,好意思说我是“五毛”,说句比较大的话,没有我们当年呐喊,你们现在炒作什么,拿什么博得别人眼球呢。
我是一个因民主而经历过中共铁窗的人,但说实话我不具备旺阳大哥那样不屈不挠的顽强精神,我希望中国实现民主,但是我不却不想当某些人上位的炮灰,我为民主呐喊过,我没有出卖过我的同志,我知足了,起码我问心无愧,现在的我干着最脏最累的活,拿着最基本的工资收入,偶尔还有国保的监督审查,但是这多年我照顾了父母妻儿,拥有着最有限的自由。
对于旺阳大哥,我也曾经劝过他收手,他却表示他已成骑虎之势,中共断不能放过他这个民运的英雄,可每当有机会,国外那些寻机爆料的人,那些还希望能够从他身上榨取炒作资本的人,就会拼命逼着他向民主表态,向他们表忠心,对于经历这么多他已然没有任何t退路,除了对民主事业发出绝望的呐喊,他别无他途。
我们接触不多,但我深知他绝望不仅是那曾令我们热血沸腾,但至今仍旧遥不可及的民主,还有的是分分秒秒寻求在他身上榨取各种政治资本的所谓“同志”所谓“精英”。
旺阳去世前曾经采访过他的香港林姓记者在旺阳去世后曾信誓旦旦的表示:“这根本是暗杀,如果不满意采访可以杀我,不要杀他,不要杀没有还手之力的人!”但是谁知道旺阳大哥内心承受那些沉重呢,你爆了你的料,你采访到了大陆民运英雄,他还在为民主奋斗。但是你们这些人可曾知道大哥内心的苦楚。
旺阳大哥走了,他的遗书我看见了,我了解他的苦楚,我本希望让他安静的离开,但是居然还不让他走的安宁。你们这些年从大哥身上攫取的还不多吗?
再多说一句,那些政治流亡者们,那些中国当代的“民主精英”别动不动就给别人扣帽子,请允许不同意你观点的人说话,言论是自由的。尤其我们言论是在域外的互联网,稍有异议者,即以“五毛”论之,此做法,与毛某人的文化大革命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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